激情的遗产
关于我们
当“Armin Strom先生”从制表业退休后,他将自己品牌的所有权转让给了两个男孩(那时已经成年了),他们小时候经常一起光顾他的作坊:商人Serge Michel和钟表大师Claude Greisler。
在2009年,Armin Strom重获新生,其建立在Strom先生的历史遗产之上,且是第一家综合制造厂,其位于瑞士贝尔。
时至今日,出于对瑞士-德国式制表传统的极大尊崇,制造厂内的所有手表都是在制造厂内部生产的。
我们非比寻常的团队由一批富有奉献精神的工程师和技师们组成,他们在制表大师
Claude Greisler的带领下,以毫不妥协的热情和奉献精神坚持这一传统。
Serge Michel
联合创始人
““Armin Strom品牌呈现一种独特的融合,它既包含了瑞士-德国式的钟表业传统,又拥有前卫的“透明机械结构”,同时它还融入了对钟表革新的坚定不移的奉献精神。””
他对Armin Strom 制造厂的商业运营坚定不移的热情和奉献,不仅让他成为一名品牌赞助者,更让他成为品牌背后的推动力。
因为从小就迷上了制表和收藏手表,他和他的童年伙伴 Claude Greisler就曾共同梦想创立一家尊崇瑞士-德国式制表传统,能生产出最高品质手表的手表公司。
今日,这个梦想已经实现。
在工作之余,Serge是一名丈夫,有两个令他骄傲的女儿。
他还热衷于环球旅行和红酒收藏。
最令他展颜的时刻莫过于在有精品红酒相佐的晚餐后,向知己好友介绍Armin Strom的最新创作
Claude Greisler
联合创始人
“对“透明机械结构”的激情,既来源于美学视角,也试图将我们的手表真实的运作过程展现给大家,这份激情也不断地引导我的设计鉴赏力。从制表角度来说,我向我家族中的几代瑞士-德国制表人致敬,他们对表芯质量和精加工的精益求精的精神是坚韧不拔的。”
His greatest passions are watches (past and present) and complicated watchmaking.
他最热衷的莫过于手表(过去和现在都是)以及复杂的手表制作。
事实上,Greisler家族好几代人都从事制表业。
Claude的制表训练始于他祖父的作坊,这里也是带领他走上了正式训练道路的地方,他在瑞士索洛图姆的“制表师和表演者学校”完成了4年的学业;紧接着,他又在勒洛克莱的蒙塔涅斯国际地层中心 [CIFOM]学习了2年表芯整修的专课;而后又在CIFOM耗时两年主修复杂钟表的开发和构造。
在完成8年的制表学业后,Claude作为制表师来到 Christophe Claret(这是一家以格外复杂钟表而盛名的品牌)磨练他的技艺,这也是为了进一步实现他一直以来的抱负:为设计和制作出具有钟表学意义的钟表而奋斗。
除了痴迷制表,Claude也热爱滑雪和户外运动。
工作之余,他总是尽力抽出时间与爱妻Gaby一起探索瑞士山区。
一切始于伯格多夫
历史
Serge和Claude都出生和成长伯格多夫,这里也是Armin Strom先生的出生地,在1967年他在这里建立了他的制表作坊和零售店。
1967
手工镂空艺术的传奇
Armin Strom- 手工镂空大师
1967年,Armin Strom先生学习制表,并在他的故乡-伯格多夫镇创立了他的第一家店。
在提供一些常规手表相关服务的同时,他还提供非常卓越的修复服务。
Strom先生逐渐研发出一套无与伦比的手工镂空技术,这比它风靡各大主流品牌要早得多。
渐渐地,那些主流品牌都外聘他为他们的品牌手表的各种限量版进行镂空制作。
Armin Strom 先生很快就成为了手工镂空腕表界的传奇人物。
Strom先生不断追求突破他的技艺极限,最终在1990年,他获得了世界最小手工镂空表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2006
交接换班
Armin Strom先生给一个齿轮做镂空。
2006年,Armin Strom准备退休,并计划将其毕生所长商业化。
在品牌销售的历史时刻下,Strom先生将技艺遗产的管理职责交于两名男孩,他们现在是成人了,但当他们小的时候他们曾频繁造访他的工场,他们就是Serge Michel 和Claude Greisler
2009
正式开始制造
在贝尔/比尔的制造厂
2009年,这也是第一次,Armin Strom 品牌拥有它自己的综合制造厂,并且有能力在制造厂内部完成所有的设计、研发、碾磨、压印、电镀、手工精加工和组装我们的手表的全过程。
2009年同时也见证了品牌第一枚独立完成的机芯,ARM09的推出。
在所有的制表学科都被集合在一起后,现在唯一受限的只有我们的想象力。
我们的制造能力不仅让我们能轻松地与他人合作,甚至能实现我们最复杂的想法,而做到这一切我们不需要做出任何妥协,尤其不用因依赖供应链而妥协。
2010
我们制作的第一枚手表
One Week Skeleton
ARM09手动上链表芯的“Bienne系列”在巴塞尔世界展上展示。
这个“过渡”系列以一种全新的“现代化”手段展示品牌,并丝毫无损于传统的瑞士-德国制表传统的内涵
2014
向Armin Strom先生致敬
Pure Skeleton表款赢得了红点设计奖。
随着“Skeleton Pure”表款的推出,Armin Strom 制造厂也实现了Armin Strom先生的长久以来的梦想:即能利用品牌自己的制造设施独立创作一枚镂空手表
“Skeleton Pure”为品牌提供了一个全新的和现代化的方向;表芯装饰采用最高水平的瑞士工艺。
2016
制表界的革新
机芯 ARF15
在2016年11月,Armin Strom推出了Mirrored Force Resonance,它拥有颇具颠覆性的共振双重调节器,最大化的提高了计时的精准性;它在手表的表盘上呈现出迷人的振荡机械结构。
振荡率的稳定性决定了计时的精准性。
共振手表都有两个摆轮,它们不间断地互相调节以确保振荡频率的稳定性。
在机械手表领域,共振状态已经被开创了,下一步的挑战是保持共振状态的稳定性,力求维系共振现象,以确保计时的精准性。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项成就始终没有达成,就连最伟大的制表师 Abraham-Louis Breguet也没有成功。
这项挑战因为共振现象的脆弱性而变得复杂,抗振荡干扰让这项挑战变得困难重重。
这项挑战更艰巨的部分在于手表是要戴在手腕上的,而手腕经常处于不可预知的运动中,受到无意的冲击。
我们对这些挑战的解决方案受到了Christiaan Huygens(数学物理学的创始人和摆钟的发明者)共振实验的启发。
通过成功地克服了一直阻挠保持共振现象在稳定状态的稳定性和回弹力问题, Mirrored Force Resonance成功地重新定义了共振机械腕表计时精准度的实际范围。
即使在手腕受到不可预测的外力影响下,它依然保持前所未有的抗振荡频率干扰的能力,这也使它成为世界上第一块真正的“腕表”。
2018
第一款杰作
Dual Time Resonance
“Masterpiece 1”是一款独特的双时间共振手表
这款手表是我们制表理念、技术能力和艺术鉴赏力的巅峰表达。杰作系列的首次发布中,“Dual Time Resonance”是主打款,它充分利用了Armin Strom团队非凡的技术、艺术和美学设计能力,带来了最大影响力。
“Masterpiece 1”是一款独特的双时间共振手表
这款手表是我们制表理念、技术能力和艺术鉴赏力的巅峰表达。杰作系列的首次发布中,“Dual Time Resonance”是主打款,它充分利用了Armin Strom团队非凡的技术、艺术和美学设计能力,带来了最大影响力。
2019
纪念作为独立制造厂的第10年:Masterpiece N°2
我们庆祝我们的10周年纪念日
作为世界上第一枚也是仅有的共振报时腕表,Minute Repeater Resonance带来独一无二的体验。
Minute Repeater Resonance受伯尔尼有千年历史古钟楼的启发,只限量生产10枚,以此纪念Armin Strom 制造厂成立10周年。
“Masterpiece 2”强调共振现象和响亮的报时声,在表盘前区的中心位置展现了运作的全过程。
这也完美验证了我们独特的基于建筑学性的共振方法的回弹力。
报时的锣响所致的物理冲击对手表内两个摆轮同步产生的共振状态的稳定性没有任何影响。
它们继续以“反相位”的方式运行,而不会受报时鸣叫的任何干扰,这不断验证了我们制造的与众不同的共振方法的固有回弹力。
2020
Gravity Equal Force:System 78系列的首次发布
Gravity Equal Force
“’System 78”系列的设计初衷是想打造一枚精致的,经过无暇精细加工,并且拥有许多钟表界“第一次”创新的手表,同时保持一个合理的入门价格。
这个系列体现了Claude Greisler 和 SergeMichel对制表的鉴赏力,他们是Armin Strom制造厂的联合创始人,都出生于1978年。
Armin Strom意识到有许多人对高级钟表充满热情,但却鲜有机会接触高级制表,故此,Armin Strom一直致力于将我们限量产品的一部分用于实现高级钟表的大众化。
Gravity Equal Force就是对System 78理念的完美呈现。
他们对这一系列的投入由停转离合器与自动上链表芯在钟表史上史无前例的的结合可证。
停转离合器通常只被用于在高级钟表界中价格较高的表款,从未被用于与 Gravity Equal Force价格相近的表款中。
这款手表非凡的价值主张也延伸到其表芯的手工加工,这达到了“高级钟表学”的水平。
致力于透明的传统
哲学
Armin Strom先生是广为人知的镂空手表大师。
我们品牌的核心依然是他付诸于心血的开放式和镂空式手表。
今天我们对“透明机械结构”的激情,既来源于美学角度,也出于视其为让世人亲眼见证我们的手表如何实际工作的机会,使我们能展现我们的工程技艺以及我们这些完美主义者如何精加工表芯。